若是禾禾(高三版)

团我丨七个室友谁住谁知道

*7v1  快乐降智同居生活实录

*南瓜车居民群像

*图个开心



01.

这天,我跟贺峻霖和宋亚轩在一楼沙发上瘫着,电视里的综艺播了一半。

贺峻霖兴致寥寥地咂咂嘴,直起身子,伸手够了颗马嘉祺洗好放在茶几上的提子。

“不是说有新室友吗,什么时候来啊?”

马嘉祺坐在客厅落地窗前看书,手翻着书页∶“快了,说是路上搬家公司出了点问题,现在快到了。”

这边的我张张嘴又看了看贺峻霖手里的提子,贺峻霖刚把提子塞进我嘴里,门铃就响起来。我让马嘉祺放下书去开门。


门外,一个头发微卷的小伙笑着向他打招呼

“你好,我叫严浩翔,是新住户。”

“你好,马嘉祺。”

马嘉祺帮他拿进行李箱∶

“就这些吗?”

“谢谢。车里还有,我东西有点多。”

搬家公司两位员工合力把一个大箱子抬过来,严浩翔往门边站了站,马嘉祺伸脚把宋亚轩的鞋子踢到鞋柜边上。

“你的房间在二楼,看房源的时候看过环境了吧”

“嗯,以后请多关照,马……”

“马嘉祺。”


严浩翔是个特殊的住户,没来看过房,只在交易平台上给马嘉祺发了句∶

“随便给我个房间,有落地窗就行”



02.

房子是马嘉祺的,准确来说是马嘉祺家里的。

家里不同意他搞音乐,主要是在家里没日没夜唱啊弹啊吹啊敲啊的制造噪音,就丢给他一套房子,说是让他好好  学  音  乐。


搬家那早上,马妈妈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满脸愁容∶“嘉祺啊。”

马嘉祺一手拉行李,一手提着一个小喇叭,眼泪涌上来,颤抖着下巴∶ “妈…”


“你一个人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饭记得吃,觉记得睡,音乐什么的克制点,房子虽然独栋,但是别让邻居大半夜起来吃个夜宵还要抽空找物业投诉你。还有就是,逢年过节的回来倒是也行,就是别带唢呐回来表演才艺我们还能让你进门。”


马嘉祺:“妈妈我错……啊?我眼泪都准备流了。”

但凡说句妈妈想你,我都能立马扔掉我的喇叭涕泗横流的哭着认错:再也不会在半夜一点掐着表,用唢呐练《春日序曲》了。


所以,马嘉祺就拖家带口,带着他的钢琴键盘架子鼓,唢呐二胡吉他谱,来到了这个别墅。



03.

我是个还未完全财富自由的女大学生,马嘉祺爱斗嘴但受父母嘱咐要好好照顾邻居妹妹。

不过我知道他私底下会叫我混世魔王。


千禧年的夏天我的父母在一个小礼堂里订了婚。等怀上我的时候,我邻居家的哥哥马嘉祺,已经在他妈妈肚里睡八个月了。

十个月过去我应声落地,马叔叔扯着我爸的手看着眼睛都睁不开的我就喊儿媳妇。 

不过我跟马嘉祺挺大仇的,原因是这位哥哥在我的周岁宴上喂我吃蛋糕还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啃了,啃的嘴。

一群大人抬着佳能刚出不久的DV和翻着盖的手机,围在我俩旁边,记录下他的囧样。

现在也拿出来时时回看,我总是会说他从小就是表演艺术家。

“我牙都才刚冒尖,咬了能有多疼?”

马嘉祺就会一脸荒唐地对我说∶ “我咬你一口你看疼不疼?”


这个时候,室友们往往就会一脸无语地拉架∶“要咬回房间咬去啊,我们可见不得这场面。”



四岁的时候,他跟着我在社区广场过夏天。

树林是我妈严令禁止我踏足的地方,因为每回来都要或多或少的过敏。

但小马不会,我就让他去那棵橡树底下帮我摘蒲公英,自己却躲在广场大树的小秋千上吃雪糕,我把木棍从嘴里抽出来,一根雪糕下肚,我又盯上了我旁边小马的那盒绿豆冰。

蝉吱吱地叫,风一阵阵的吹,终于看到顶着小渔夫帽的小马抓着一把花从树林钻出来。

然后,他笑容凝固,开始大叫:“我的绿豆冰!”

“马嘉祺别嚎了,你像个喇叭一样!” 我走过去质问他:“我的蒲公英呢?”

小马抽泣:“没有了,风一吹就掉光光了。”

“那你绿豆冰活该被我吃。”

于是小喇叭攥着我的花,哭着跑回家去。

哦对,那不是我的花,是马嘉祺摘的花,那不是马嘉祺家,那是我家!


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和一个会告嘴的喇叭在院里被训了,站着的是我,而那个受害者正抱着两盒绿豆沙坐在我的小摇椅上晃着腿。

偶尔我妈妈的余光瞟到他,他还会撅撅小嘴,垂垂眉眼。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他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十四岁的一天,他妈妈让他骑车载我回家。

那天恰好是个雨天。

没打伞的我就躲在校门口旁边的大榕树底下,雨水从叶的缝隙里渗出来,一滴一滴掉在我的外套上,身旁的人遮着头跑来跑去。

“扑——”一声,一件外套盖在我的头上,我扒拉下来就看见淋了半湿的马嘉祺,那个头发沾满了雨水的臭屁小孩。

“上车,我载你回去。”

“我站在轮子上吗?”

“站我头上。”

“没那个本事。”

“坐前栏呀,笨蛋。”

“不安全。”

“有我在,很安全。”


然后我俩就一起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水坑拌倒了,除了我的脑袋无事其他地方多少都沾了泥。



托马嘉祺的福,我们一路磕磕碰碰,长到现在。

由于我一直觉得我们俩的大脑和小脑一定是互补着长的,所以我觉得他没我活不了。于是在我知道他被逐出家门之后就第一时间发消息给他∶

“嘉祺哥哥,求求了,妹妹没地方住了!”

他先是询问我最近吃了什么不补脑的东西,然后再寒暄几句答应让我住进来。


在第二天傍晚,我就按响他的门铃。

不出所料他果然是一身简单家居服,因为是见我,所以收拾都懒得收拾。

我往他怀里塞了个柴犬抱枕,笑得灿烂∶

“嘉祺哥哥,你的小冤家来了。”



04.

宋亚轩是个没地方住的实习宠物医生,马嘉祺的另一个发小。

之所以会搬过来是因为马嘉祺一句∶

“因为房子太大,两个人住有点害怕。”


宋亚轩当时就在对话框里义愤填膺地输入∶

“你确定不是缺少受你祸害的唢呐听众吗?”


“轩轩来嘛,这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每天都可以联系打擂台哦。”

马嘉祺见对话框那边迟迟没有回复,又咬咬牙跟他说:“那我给你开个宠物医院,你当院长。”


于是,宋亚轩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就拎着两个行李箱,胳肢窝夹着他的碎花抱枕敲开马嘉祺的门。

面对马嘉祺一头没睡醒的鸡窝,宋亚轩标准八颗露齿笑∶

“早安,你的院长来了。”



05.

房子很大,八个房间,一个天台,后花园还带个小池塘于是乎,马嘉祺决定招租,养音乐!………和自己……还有我和宋亚轩。


他们俩一致认为只有一个好名字才能在众多招租广告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吸引优质租客。

所以宋亚轩在午饭时啃下一口馒头,缓缓开口∶“叫馒头城堡吧。”

对面的人一脸荒唐∶“你怎么不叫早餐店呢?”

“或者爆裂恐龙飞车也可以。”

“……”


宋亚轩四处看看,视线落在一个头上长着草的布绒娃娃身上∶“小草房?”

马嘉祺一拍手∶

“行!就这个!”

低头嗒嗒嗒就打上了 “小草房公寓”。



06.

贺峻霖是个神奇的租户,看完房的第二天就拎包入住。来得太快以至于宋亚轩都没把来得及把自己挂在门边花园里晒太阳的碎花抱枕收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我问贺峻霖 为什么这么决定的这么迅速,你就不怕后面有更好的?

“小草房这是个什么名字,你们管这快八百平大house叫小草房?我搬进来主要为了改名。”

马嘉祺说我早觉得小草房不是很高大上了。

宋亚轩嚼着笋尖:?


马嘉祺问,那你准备改成什么?

“NGC,后边加个点儿。”

宋亚轩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这是个啥?奶盖茶?”


“NGC.292是小麦哲伦星云。位于杜鹃座,一年四季,它们都高高地悬挂在南天天顶附近,争相辉映,从不会落到地平线以下。”


贺峻霖一顿输出,一根土豆丝从宋亚轩筷子里滑落下来,掉在盘子里∶

“什么意思?”

“就像我们在北半球看北斗七星永远不会落到地平线以下一样。”

我歪歪头:“听着像个实验室的名儿。”

贺峻霖说 那就叫南瓜车。

宋亚轩夹起掉落的那根土豆丝:“为什么不叫奶盖茶?”

我说∶ “万一有人不爱喝奶盖茶呢?”

马嘉祺把头歪向我这边∶

“那万一有人不爱吃南瓜呢?”



07.

马嘉祺还真说对了。

严浩翔搬进来以后跟大家一起吃的第一顿饭的开场白就是∶

“我其实不是很爱吃南瓜,住南瓜车一定要吃南瓜吗?”

马嘉祺看看桌上那盘蒸南瓜和蒸南瓜旁边的南瓜汤,南瓜汤旁边的南瓜饼 又扭头看看我。

我只好干笑了两声∶“习俗习俗哈哈,迎接新室友嘛”

拿了牛奶后关上冰箱的宋亚轩眨眨眼睛,对着严浩翔笑了笑,我才不会告诉你,昨天超市南瓜打两折,马嘉祺跟贺峻霖跟发疯一样抢了满满俩购物车。


还能说什么呢兄弟,赶上好时候了。



08.

丁程鑫和刘耀文是两人打包一起住进来的,第一次见我还以为是哪个爱豆开巡演迷路了,找到南瓜车来了。

两人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本来以为可以在难熬的期末周里苦中作乐,磕一磕这种爱又疏离社会主义兄弟情,谁成想,刘耀文跟我玩的最好。

再加上这小孩平时走哪都一副孔雀开屏的样子,我俩又是家里唯二的在读大学生,上下学基本上是马嘉祺或者丁程鑫打包一起接送的。

我平日里磕CP那种劲头被他们拿捏精准,把矛头指向了我跟刘耀文。

有马嘉祺在的时候宋亚轩还会收敛一点,毕竟我们仨打着闹长大的,青梅竹马的也需要在关键时候拿出来磕一磕。

但对丁程鑫就不一样了,他的buff在武力压制。大家敢磕不敢言。

我要上早八的时候丁程鑫会来给我敲门叫早,然后靠在我的门框边玩手机等着我洗漱。

等我上车坐好之后问他马嘉祺去哪了,他就会递给我他买好的早餐。

而且,他从来不搭话他们打趣我和刘耀文的事。




09.

张真源是在严浩翔吃了两星期南瓜后住进来的。

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晚上。

在贺峻霖吃下餐桌上最后一块蒸南瓜后,严浩翔抬高双臂大呼 “我终于不用吃南瓜了!”

大家把餐桌收收好,严浩翔还到壁橱下面确定,南瓜确实吃完了。

马嘉祺刚伸完懒腰就被一通电话叫走。

严浩翔就叫上我一起到三楼天台看星星,我调控着严浩翔学术研究用的天文望远镜对准了南边的一颗发光微弱的星星。

宋亚轩撑着下巴,在一楼客厅对着一堆毛绒绒玩偶发呆,手里还攥着个听诊器。


“叮咚~叮咚~”

宋亚轩从地毯上跳起去开门,他知道今天会有新室友,是马嘉祺出门前告诉他的。

宋亚轩用标准小太阳式37℃笑容把他迎进来∶“你好,我叫宋亚轩。”

“我叫张真源,随意称呼。”


张真源在玄关处换鞋,宋亚轩帮他把行李箱往里推:“你的房间在二楼走廊最里头,拐角有把楼梯,可以到天台。哦对了,我就住你隔壁,以后经常可以一起玩儿。”

张真源走过来,看到客厅地毯上排排坐的和电视柜上堆着的几十个小玩偶,惊呼了一声:“哇,幼儿园吗?”

宋亚轩无奈地撇撇嘴 “马嘉祺送我的,宠物医院。”

“哇,那规模还真是庞大呢。”

宋亚轩眼睛一亮,跳到沙发上,杵着沙发靠背,双手撑着下巴:“你也是马嘉祺骗过来的吗?”

“这个小区离我学校近,这儿名字蛮有意思的,我就搬过来了。”

“学校,你还在上学吗?”

“没,我是大学的物理系助教,上个月刚面试通过。”

“我是个还在实习期的兽医。”

张真源看看排排坐的玩偶,有一个小熊还因为没靠稳,从电视柜上掉了下来:“这儿……吗?”

宋亚轩连忙摆摆手,小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有正经单位的。”

“我以前的梦想也是当一名医生,但是后来觉得还是算了。”

“没关系,你要是感兴趣我们以后可以一起治疗小动物的。”

半跪在沙发上的宋亚轩亮了亮眼睛朝张真源笑了笑,一头被揉乱的小卷毛也翘起一撮来。


突然,旁边电视柜上的一个天线宝宝没坐稳,掉了下来,接着,一排熊啊鸭啊兔子啊松鼠啊花园宝宝啊全都被牵制住,一个接一个地掉下来。


张真源抽了抽嘴角,抬起手指了指:“你的患者都倒了。”

宋亚轩还是亮着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张真源,边说还边笑:“所以你要和我一起治疗它们吗?”





“往这边来点,再往右一点点,再往左一点点,再往左再往右。”

 我一只眼睛瞄着那个望向星空的孔,头也没回地朝右后方的严浩翔竖了根大拇指。

拿着调控器的严浩翔问眼前的人:“看到什么了?”

“一颗在闪着的星星,哇严浩翔,我第一次看到会闪的星星欸!”

严浩翔语气平淡地望着天∶

“其实星星是不会闪的。光线进入地球大气层必须穿过不断运动的大气,天文学术语一般把它称为湍流。星光被折射或在大气中以不同方向散射。当星光向地球移动时,星光会因为大气变化而弯曲。当光线散射或扩散时,恒星的亮度会发生变化,也就是你说的,闪。”

我回过头∶“哦,所以呢。”

严浩翔走过来,透过镜筒看星空∶

“你找到半人马座了诶,很厉害嘛。”

我凑到镜筒边上∶“什么什么?”

严浩翔把位置让给我,自己在旁边一点点调控着角度∶

“你看啊,这是半人马座中最亮两颗星,黄色的叫南门二,白色的叫马腹一,互相间靠得很近。郑和下西洋时,曾用它们来导航,那颗很著名的比邻星就在半人马座,它是距我们太阳系最近的一颗恒星。”


我一下来了兴致,虽然说这么多我也没记住多少,我摇着严浩翔闲着的那只手∶

“那你给我找小麦哲伦星,在杜鹃座。”

严浩翔挑了下眉∶“你还知道NGC,小麦哲伦星云。”

我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哼了个尾音上扬的“嗯”

“快找快找给我看看。” 我十分自然地晃晃我们拉在一块儿的手。

严浩翔倒是显得有点无奈,歪歪头看我∶

“小麦云只有在南天才看得到。”

我皱皱眉说我们不就是在南方嘛。

“你学知识都是一知半解的吗?南天是指南半球,且是在赤道以南的南方,在我国也只有曾母暗沙能够见到了。”

末了,严浩翔还补了一句 “哦,如果你运气够好的话。”

我本来亮着光的眼睛一下就暗淡了些,这是在拿专业知识嘲讽我吗?

“我一知半解你专业,你专业就不能,算了,你自己看吧。” 我摆摆手,转身下楼。

愣在原地的严浩翔看着风风火火下楼的那个背影眨了眨眼睛,嗯?我确实专业呀。


我一路来到楼下,因为走得太快没看到客厅里还有两个人,抄起茶几上的水壶,往杯里一倒就是一顿闷。

坐在地毯上的宋亚轩和张真源头对头看完了一场“女大学生活吞玻璃杯”。

我喝完后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摆,自己拿出手机窝进沙发里。

对面的张真源小心翼翼地摇了下手∶

“你好我是…张真源,刚搬过来”

我气还闷着,抬头看到个陌生人硬是生生挤出个笑来∶“你好,欢迎。” 

笑得张真源胆寒。

张真源刚想转头问宋亚轩这个室友是不是一直这么…有 个 性?

“哈哈哈哈哈哈小张张你针都扎偏了,扎到浩克脑门儿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对面的我听着心烦,不是因为宋亚轩开水壶一般的笑声,是不想听到任何与严浩翔相关的字眼。


我起身回了房间,张真源还在和宋医生拯救无端被扎脑的浩克。




10.

严浩翔是八百平里第一个醒过来的人。

不!准确来说是第一个被吓醒的人。


因为我们八百平的别墅传来了鸡叫。


严浩翔正在梦里上着这个学期的地质选修课,台上年轻的老师切换着PPT,严浩翔前排的女生头挨着头地讲着悄悄话,他邻座的男生戳戳他的手臂,手机上微信二维码的页面,想让他传一下让前排女生加好友,严浩翔刚把手机递过去,年轻教授就指着他这个方向,发出了让他这辈子最难忘的声音 ∶  “喔~喔~噢~”


严浩翔一下从床上弹起来。

好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我醒了吗?

还掐了一把自己的脸

嘶——

我醒了。

不对,我好像又没醒

因为我看到了我不该看的东西

为什么我们的南瓜车里会有一只鸡?!




“为什么我们的南瓜车里会有一只鸡?”

“还是活的!公的!会叫的那种!!”

“你给我解释解释,马嘉祺。”

我顶着一头鸡窝对着没好到哪去同样顶着一头鸟窝的马嘉祺就是一顿输出。


客厅里没睡醒的七个人被迫举行了一次晨间家庭会议。

宋亚轩张真源和严浩翔贺峻霖东倒西歪地瘫挂在沙发上,丁程鑫带了个枕头下来旁听,刘耀文没被闹醒睡得很香,而马嘉祺被我盯着质问了一通。


宋亚轩勉强睁了下眼睛,把头抬起来……三秒,然后小宋宣布瞌睡虫胜利。


贺峻霖头也没抬,眼睛也没睁:“合着你昨晚上十一点才回来就是去搞了这玩意儿?”


马嘉祺抬起手:“你们听我解释,它…不是一只鸡。”


“那是什么?你乐队的新主唱?”我歪了歪头。


张真源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马哥,你的主唱把我们在六点三分都提溜在这儿了。”


贺峻霖抬了抬手指,指了指墙上的挂钟:“现在六点零四分了。”


“我差点被上选修课的老师骂。” 然后严浩翔顿了一会儿,摇摇头:“算了,我宁愿被骂。”


丁程鑫眼睛一亮,坐起来看着严浩翔:“你为什么要被骂。”


“我帮别人要微信被发现了。”


宋亚轩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


我对着宋亚轩 ∶ “他做梦。”


严浩翔:?我怎么你了,我做梦……哦,我做梦。


我又转过头看着马嘉祺:“他被不被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新主唱到底是来干嘛的?”


他还摆出一副思索的样子:“昨天晚上我们一起做饭,然后吃完饭,一起收拾了餐桌,严浩翔去查看了确定没有南瓜了,再然后我站在那个地方伸了一个懒腰。”


我打断他:“你要不要从你得到第一个小喇叭开始说?”


宋亚轩举手:“我知道,是六岁生日过后的第三个晚上,我送的!”


贺峻霖:“然后呢?你伸懒腰被人打电话叫出去到十一点才回来你去干什么了?”


“我奶奶……送我的暖房礼物。”


“什么?”


“那个” 马嘉祺伸手指了指,“鸡。”


“……”


“奶奶说我都瘦了,肯定是没好好吃饭,就送只鸡给我补补身体。”


严浩翔靠着沙发幽幽说了句∶ “吃南瓜吃的。”


我回头瞄了严浩翔一眼,又转回来:“然后呢,你的新主唱还要唱多久?”


“妹妹,你喜欢狗吗?”


“干嘛?说鸡呢,你扯狗干什么。”


“我们养只狗吧。”


“马嘉祺你老实说你昨晚是不是喝了?”


这次是张真源举手了:“我知道,鸡犬不宁!”


“……”




“叮铃铃,叮铃铃铃——”  电话响了。


“大早上的。”丁程鑫半梦半醒地走过去接了家里的座机:“喂,你好?嗯好的,我们知道了,真不好意思,麻烦了谢谢。”


贺峻霖趴在沙发靠背上双手撑着脑袋:“谁啊?”


丁程鑫挂掉电话走过来∶“物业,说是邻居投诉我们,让我们不要大早上的改装养殖场。”


我长呼了一口气∶“马嘉祺,给一天解决掉你的新主唱不停唱歌这件事情,不然这里就要改名叫南瓜养殖场了。”


“明明只有一只鸡呀,不至于吧。”


严浩翔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落地窗前,

慢慢拉开窗帘,语气平淡∶

“不止一只。”


窗外,南瓜车的后花园里蹦着三只鸡,一只叫完一只喊。


张真源呆滞:“好家伙,还带三重唱的。”


宋亚轩抓狂:“你的主唱不是只公鸡吗,怎么……还能……繁…”


这时马嘉祺电话响起,打断了他的话。


“喂,奶奶?”

“嘉祺啊,看你瘦的,奶奶大早上去市场给你又买了两只,好好吃饭,别饿着自己,不说了,我这边还有事儿,挂了啊。”


一声忙音过后,全屋都寂静了。


落地窗前的严浩翔幽幽说了句∶

“吃南瓜吃的。”





/有需要就有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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